巧遇

我得說說我那天在ㄆㄨㄣ街的巧遇。

前幾天我到ㄆㄨㄣ街吃飯，順便要借小說來看，因為原本那間租書店關門了，我就呆站在那家店的大門口，但是這個不巧我看到旁邊有個小隙縫剛好可以一個人鑽進去，於是我就鑽進去了，不要問我為什麼要鑽進去，純粹只是不小心而已，沒有其他的原因。

別人強迫對我精神分析的話，我只能說是我的好奇心，趕亂解釋我的行為我一定會海扁這個精神分析師一頓，看來如果佛洛伊德現身的話我應該真的會打他。

順帶一提，上個禮拜上社課的時候皮帶一直掉，那個時候在講佛洛伊德的自由聯想，他的主張是會想到的東西才會不小心說出來。

「所以你想脫褲子。」好像是蠟燭學長發這個梗的。

回到原本的故事，那個時候我鑽進那個洞裏面，有種想起桃花源記的感覺。

結果發現洞的後面是一個門，是阿，是一個門在那邊。

我原本想敲門，但是看到邊有一個拉桿，我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去拉。

真的是完全不由自主地去拉。

結果門就突然打開了，出現了一個女生。

「欸！」她說：「你是我的白馬王子。」

看來我拉了一個不該拉的鈕。

「你搞錯了，我是貓。」我說，順帶放一個爛梗。

「你是說夏目素食的作品嗎？還是說你是薛丁格的那隻貓，死不了的那隻？」

「不對！是Thorndike的貓。」X的我竟然想起那個很囧的實驗，似乎我真的是那隻不小心拉到拉桿的貓一樣，所以我前面才要極力撇清我真的有什麼意圖。

「那是什麼東西？」她不解地問。

「不重要，你為什麼要放那個拉桿。」

「因為拉那個拉桿的人會是白馬王子阿！你看，要進來這個洞的機率非常低，要進來這個洞而且不是開門而且拉拉桿的機率更低，算一算大概機率是60億分之一吧，這麼算你來你就是我的白馬王子了阿！」

「等等，你真的誤會了。」我只不過是最近在普心上到行為學派而不小心學到這個實驗而已。

難道其實她是Thorndike的轉世？假如是這樣的話我的普心作業應該要給她寫？不對，她根本不知道操作制約是什麼東西，所以問她一點作用都沒有，算了。

「我愛你。」她這麼對我說，讓我臉上三條線。

「等等你真的搞錯了，我們真的才剛認識而已，小姐妳真的認錯人了。」

「不會搞錯的，剛剛不是已經說出理由了嗎？」

「那算什麼鳥理由阿！如果重新再來一次，拉下拉桿的人不會是我，而是其他也修過普心的人。」

「可是是你啊！這是奇蹟中的必然阿你到底懂不懂，你剛剛一直說你有上過普心，你大概也是大一的吧！我也是大一的喔！」

「是喔！乾我屁事。」我其實真的應該走了，畢竟時間也不早了，快要十點囉！

「好啦不要生氣啦！我請你喝杯飲料好不好？」

「最好請我喝星巴克。」

「好啊當然可以，畢竟你是我的白馬王子阿！這是我的電話」說完之後她就把一張紙條塞進我的書包裡。

「你是認真的嗎？」我疑惑地問。

「對！我是認真的。」難得的嚴肅表情。

「你該不會對每一個經過的人都這麼說吧！假如有下一個人拉下拉桿怎麼辦？」

「白癡，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，假如王子把公主救出來之後，公主就已經不在高塔裡面了阿，所以我會把拉桿拿掉。」

「最好不要，你又不知道我是誰，你這樣真的對你自己不太好阿，我是這麼覺得，有道理吧！」

接著沉默了幾秒，走到了星巴克裡面，我因為花對方的錢覺得有點不好意思，但是體內卻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想法：既然她耽誤我的時間，所以我點貴一點的星冰樂好了。

結果我點了特大杯的星冰樂，但是不知道不妙，因為星冰樂不可能一下子喝完，我反而覺得我被騙了。

「你說的真的有道理，我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你」她說，還是異常的沉默。

「是阿！的確是如此。」我附和式地說。

接著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，那大概是我最近發明的理論之一吧：

「重點是你愛我，但我不一定愛你阿！我根本不認識你，你就對我說你愛我，你不要被這種感覺騙了。」

莫名其妙的，

她笑了笑：「我知道了。」

接著用很平靜的口吻跟我說：「等你想起我的時候再打給我。」

是阿，結果現在我的手機裡面有一個莫名其妙的通訊錄，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，於是我就在她的姓名欄打上「星冰樂」。

我還沒有播過任何電話給星冰樂。

我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撥，或許這只是一個巧遇而已。

今天打給星冰樂。

「喂，你夠無聊嗎？」

「夠無聊。」

「想要找事做嗎？」

「好啊。」

「去赫哲旁邊的丹堤咖啡，今天還是要你請客。」

「好啊！」

「我還要很久之後才會出現，你要有心理準備。」

「喔。」她說，聽她的聲音她應該是剛剛被我打的電話吵醒的。

我走到計中，瞬間加值了兩百多塊錢，嘴角微微上揚。

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後，我背著一大堆東西出現在台北車站的丹堤店門口。

「等好久喔。」少女這麼說著。

「我剛剛不是說了我會很久之後才來嗎？幹嘛這麼早來。」

「我以為你的意思是說要我馬上來這邊等阿？」

「你大概是會錯意了吧！我告訴你，我今天有特別討厭的感覺，所以等一下不要惹到我。」

「什麼感覺？」

「大概是有一些煩惱吧！我有點想知道一件事情，雖然有點不應該，我把錢給你，你幫我點小杯的熱拿鐵好不好。」

「好啊！」說完少女就去幫我點餐，我偷偷的在一旁觀察，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人，沒想到竟然是真的。

事情是這樣子的，我最近看九把刀的愛情兩好三壞，便因此懷疑我會遇到這個一個女生是不可能的事情，所以我打從心裡想著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覺，結果剛剛看起來應該不是。

接著她走回來：「點好了，發票給你，你剛剛說的不應該的事情是什麼。」

「不知道……忘記了。」我應付的回答。

突然想起來現在不舒服是不是因為禮拜二去重訓室讓我肌肉痠痛，但是其實內心不舒服還是有一些其他原因的。

是不安。

「噢！我跟你說，你可不可以不要說你愛我，因為真的感覺不對。」

她就突然呆坐在那邊，沒有說出任何話。

我趕緊補上：「不要難過嘛！你這麼難過我要怎麼做人阿。」

接下來沉默了幾秒鐘，我先開口。

「你這樣會讓我想起我自己的故事。」

她突然抬起頭，一個想聽故事的樣子。

「我不想說，反正該說的時候就會說了。」我們之間低沉的訊息瀰漫著整個空間，再這樣下去不行吧！我想。

突然想起一句算命師說過的話，就乾脆拿來引用了：

「你想要的不是愛情，你想要的只是別人的關心而已，不需要一有緣分就直接跳進去，這樣對妳來說不會很好，懂嗎？」

她點點頭。

「我們當然還可以繼續聊天阿，這樣不是比較好嗎？哎呀妳這樣會讓我想起我的事情，但是我還是不想講，因為禮拜二去重訓室大腿真的很酸。」

「是喔……」她真的變得異常沉默，但是我其實也很累。

我趕緊從我的書包裡面拿出大量的小說：

「拿回去看，下次跟我講心得，好嗎？」

「好。」她說。

「哎呀，今天真的很對不起阿！我的心情影響到你了，我真的應該好好回去睡一覺才是。」

「恩。」她還是感覺很沉默。

「改天見囉，你真的讓我想到我自己的故事。」

或許可能是因為想到自己的故事自己才會很累的也說不定，只是我真的想睡覺了，趁著還沒有睡著騎腳踏車回家。

「喂！我現在在計中，剛剛講完社課，現在在計中地下室第00140台電腦。」打電話給星冰樂。

為什麼要打呢？因為剛剛講社課完之後很累，或者是因為其他方式覺得很累也說不定，那為什麼不睡覺呢，因為我想要說一個理論。

「我問妳一個問題？假如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之間有傷，那要怎麼治癒呢？」

「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？」住在ㄆㄨㄣ街的女生這麼說著(其實她也是台大的)。

「這個問題存在很久了，我其實一直在想，如果兩個人之間有任何的創傷，那要怎麼發展下去呢？」

「那那個時候的結果呢？」

「我那個時候啊，想到的是還原祝福心理治療模式。」

「是什麼？」

「那不重要，總之就是給對方一個祝福的方式，可是我現在才突然察覺到，那個只有可能治癒好一個人，而不可能兩個都治癒。」

「恩。」

「告訴妳一個驚天動地的理論吧，看在妳這麼可憐的份上。」

「哪有可憐阿？

「進入大一之前，我是研究魅力學的，也就是去思考每一個男生會被女生吸引的原因，而寫出了魅力學三大定律。」

「恩。」

「雖然那些定律並不嚴謹，但是卻可以解除掉任何的魅力了，所以在這個方面其實是一個很成功的理論，但是，其實生命並不是這個樣子。這也是我最新的理論。」

「那是什麼樣子？」

「妳有沒有注意到，魅力本身，是一個人的事情；而戀愛本身，卻是兩個人的事情。」

「對阿！」

「感覺起來妳就好像我的影子，不知道為什麼。可是這件事情我完全沒有發現，還是把自己限制在魅力學的框架上，直到發明出這個新理論為止。」

說完之後我喝了一口水，是阿，新理論阿：

「上普化課的時候，我看到了課本上的一張圖片，是氫分子的化學鍵能。」

我用筆電點開圖形給她看。

「妳看，從右邊開始，兩個人開始有吸引力，吸引力越來越大的時候，會到最下面這個穩定的點，了解嗎？」

「了解。」

「但是阿！」我突然莫名奇妙地笑了：「但是妳沒有發現的是，假如太靠近對方的時候，會產生排斥，因為原子核是會互相排斥的。」

她好像恍然大悟一樣，突然知道她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。

「發現了吼，這是妳的盲點，這也是魅力學的盲點，魅力學只有考慮到引力，就像是庫倫吸引力但是並沒有考慮到斥力的問題，只要兩個人距離太近就會產生斥力的。」

她突然好像流下眼淚一樣，說了聲對不起。

「而且妳知道最有趣的事情是什麼嗎？假如兩個原子能夠達到越穩定的情況，也就是鍵長會越短，在這麼短的距離內產生的斥力也會是其他情形的好幾倍，意思就是，越有緣份的人，如果接近的太快，排斥的速度也會出乎意料之外，妳知道嗎？」

知道，繼續流眼淚。

「有人說過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，我現在真的了解如此了，這個理論很精采吧！只用一個簡單的化學鍵概念就能解釋這麼多事情。」

「是阿！」她還是這樣說著。

「對不起，我要先走了。」我趕緊把所有東西都帶著衝出計中。

留著少女一人在那邊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走。

連是不是斥力都不知道。

10/16禮拜日，我主動打電話給星冰樂。

因為下個禮拜三就要考試，所以這段時間我在台北車站的丹堤咖啡念書，點了一杯熱拿鐵50元，純粹是因為無聊想要寫小說才會打給星冰樂的。

「喂！」我打過去的時候說著。

「喂？」她回答。

「你正在你ㄆㄨㄣ街的家嗎？」

「在，今天沒有出門。」

「太好了，你可以來丹堤咖啡一趟嗎？赫哲旁邊的丹堤咖啡。」

「沒問題啊！等我一下吧！」

十分鐘內她就出現在我的眼前。

「欸！我還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假人，因為總覺得旁邊的人看不見妳。」

「不是阿，我是確確實實存在的真人。」完全不帶有任何感情的言語讓我覺得有點悶。

「isolation of affection」我說。

「感情孤島？」她不是很了解的翻譯了我說的話。

「不對，這邊哪裡有island！這個意思是情感隔離阿！是精神分析學家克萊恩的用詞。」

「喔！誰是克萊恩？有出現在惡靈古堡嗎？」

「不對！為什麼會是惡靈古堡阿！她是第二代精神分析師裡面的大家。第一代精神分析師有的大家有佛洛伊德跟榮格，第二代精神分析師的大家有安娜、克萊恩、溫尼考特、美國有艾瑞克森和蘇利文，第三代就在你的眼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 「什麼第三代，第三代有什麼特別的嗎？」

「第一代，因為是佛洛伊德主持整個精神分析學界，所以會是佛洛伊德主義；第二代，大體上是針對佛洛伊德的理論作修正和擴展，所以是多元主義；第三代，也就是當心理學發展到各式各樣的學派都很厲害的時候，精神分析學就要邁入整合主義了。」

「也就是說你很厲害囉？」

「不是這樣子的道理，所謂整合主義，其實必須要符合兩個條件，第一個條件的整合，是跟其他心理學派的整合，第二個條件，是精神分析學派內部的整合。並且因為是整合，必須要倡導非結構化的精神分析。」

「什麼非結構化，我聽不懂。」

「要完全開放精神分析學的範疇，把精神分析學擴展到所有符合充足理由律的心理學，所以行為學派、認知學派也可以歸納道精神分析學派裡面。至於非結構化，則是在做精神分析的時候，不對任何精神分析學家有預設立場，也就是針對適時做客觀的精神分析，所以事實上整合主義的達成條件必須是客觀主義。」

「挖！好像很厲害，所以你要跟我說這個嗎？」

「其實不是，講這個只是宣傳我的個人想法而已，算是廣告吧！」

「你廣告一半的A4會不會太多了？」

「其實還好，因為我們真正要談的問題其實不多。」

「妳讓我感覺我好像只是你的聽眾而已。」

「沒錯，妳很敏銳，真的是如此，因為我越來越相信你只不過是我的影子而已，雖然別人也有可能看得見妳，但是是我的投射的機會還是存在著的。」

「可是我會難過耶！」

「妳會難過我也會難過啊！妳知道妳剛開始那樣對我說話，讓我感覺到很困擾耶！這樣講好了，我現在內心裏面隱隱約約地在排斥和妳說話，為什麼會這樣子呢？因為我們之間有一些不愉快的回憶，當負面情感大於正面情感的時候，我就會開始遠離妳了。」

「那你為什麼還要打電話給我。」

(笑)「人有自由意志，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內在的驅力的話，那麼人就跟動物一樣了，不管我現在多麼排斥，我還是可以和妳說話看看。」

「我好感動喔！」

「其實我分不出來妳到底是真的感動還是假的感動，但是阿！能夠聊天，能夠當好朋友，應該就會是幸福的吧！希望妳能夠了解。」

「我應該可以了解吧！」

「看來應該還不行，不過真的要慢慢了解才行，我現在開始覺得妳或許是我的潛意識喔！我是自我，妳是本我，妳覺得這個解釋怎樣？」

「那超我勒？」

「或許他還沒有出現吧！希望他是一個男生，如果是女生的話就麻煩了。」

「為什麼會麻煩？」

「妳一定會忌妒她阿！妳大概會對我說：『妳為什麼要聽她的話。』等等。」

這時候眼前的少女不說話面帶著微笑。

「是阿是阿！被我說中了吼！好啦我要先寫實驗預報了，妳先回家吧！」

「掰掰！」

「喂！是星巴克嗎？我最近比較忙所以沒有辦法跟你說很多事情，可以請你來我這邊嗎？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說。」

「你該不會是要說什麼本我自我超我吧……」

「當然不是那個是我那天開玩笑的，心裡想說這樣用想像的方式來做心理治療也不錯，但是隔天我就知道完全不是那個樣子了，只是最近我發生了一些事情，所以沒有跟你聯絡，你可以過來一下嗎？我等一下跟你說明。」

「我在你的右邊，嚇到了嗎？」

我轉頭往右看，真的被嚇死了，就站在我的右邊，我趕緊把手機掛掉，對著旁邊的人喊：「你要嚇死我啦！」

「對啊，我要嚇死你。」

「喔！」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。

我們到小福樓上的怡客咖啡去喝拿鐵。

「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丹堤的烤布雷瑪奇朵。」我說。

「還嫌這麼多，咖啡不就只是拿來喝的而已嗎？」

「那你幹嘛買這麼貴的，黑咖啡也不錯啊！」我回吐槽。

「今天我早上沒喝牛奶，怕鈣質流失。」

「咖啡的鈣質流失力大概遠大於牛奶的鈣質補充力阿！」我以非常嚴肅的方式的樣子說著，不，或許只是講得大聲了一點，想要強調這個不爭的事實。

「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說你的故事。」星巴克等得不耐煩了。

「好嘛！你都知道人對自己不想說的事情都會有阻抗，你就等一下好不好我最近幾乎寫不出小說。」

「所以才要來找我聊天嗎？」

「雖然這麼說也沒錯，但是寫不出小說來實在是太誇張了阿！」

「多麼誇張阿？」她問。

「你不知道我在高中的時候都是順理成文章的，這個叫做，倚馬可待，但是現在好像沒有馬，應該是倚鐵馬可待。」

「你怪怪的，為什麼今天變得這麼幽默？」

「我還以為你沒有發現，所以真的很好笑囉？」

「沒有，完全不好笑。」

「你看看你還不是笑了，就算是笑講笑話的人白癡還是笑了阿！」的確，星巴克笑了。

我拿出我書包裡面的書本，說著：「你看這本海鷗，是契軻夫的劇本，看了之後我就不知不覺想要變得幽默了的說。得到這本書的奇遇還得跟你說一下，某一天我想要看這本書的時候，剛好經過二手書店，沒想到裡面剛好有，神奇嗎？」

「這就跟想吃冰淇淋的時候剛很經過冰淇淋店一樣，一點都不神奇。」

「也是阿！那剛好想買電腦，結果就在地板上撿到一台筆電？」

「這太誇張了吧？」

「我的心情就是這麼誇張，因為我想看嘛！」

「繼續說你的故事吧！」

「好，總之阿，我的生活當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打擊，怎麼樣子的一個打擊呢？就好像你騎摩托車來撞我一樣的這種打擊。」

「好像很痛的樣子，有傷嗎？」

「在這邊。」我指了一指我的心臟。

「哎呀！那這樣你的心臟還撐得住嗎？要不要開刀？」

「還撐得住，不要看我這個樣子，我的心臟很強的。是阿，你有沒有看過九把刀的『影子』這篇小說？」

「沒有。」

「他說一個人之所以會有影子是為了平衡自己的重量，如果沒有影子的化就會一直滾一直軌，把影子裝回來不會滾，把影子拿掉之後就會一直滾一直滾……」

「你以為這是抽樣分配的定義嗎？」

「你有上心統！」我超驚訝的說：「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爛梗，這麼爛的你也知道！」

「厄！通常你覺得不好笑的梗通常都還滿好笑的，反之亦然。」少女用十分平淡的口氣這麼跟我說著。

「算了算了，今天就停在興致高昂地現在吧！事情改天再說也好。」

「反正你請客我就走。」星巴克說。

「對半分！我沒錢！」我意志堅定的說。

 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註：這一篇小說是我大一上的時候所寫的有趣小說，雖然沒有什麼章法，不過卻是一篇有點黑色幽默的文章，在我現在大三的時候看到開頭還會覺得好笑與諷刺，所以，這一篇文章雖然內容並非完美，但卻也是值得看一下的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