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月六日,一)
十月六日,還是一早就到了學校,畢竟這是我的新生活阿!我乾脆把過去都忘記了吧!付諸流水。
跟黎雲說早,還是被打了一下,他這個人還真是沒有變呢!
鄭清也是一大早就來到學校,他的書包裡面裝了一些資料,他把那些東西炫耀給我看,但是不給我看內容,他說這是禁止事項,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爛梗。他跟我說一個好消息,他在開庭的名單裡面找到王亦傑,鄭清認為,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失蹤,90%都跟魔法有關,剩下的10%不明。所以他之前一看到王亦傑失蹤,就會直接聯想到十月二日的殺人事件,這是理所當然的,對於那場殺人事件,他現在也有了新的資訊。
因為事實上是今天晚上審判,所以他很快的跟我說現在有的證據等等。還有一切事情的經過:「十月二日,半夜,有人對歐陽輝義設置結界,所以他逃脫,這種情況要說是自我防衛也可以。
有一個關鍵證人A,我不太清楚他的名字,原本不是魔術師,但是經過了這個事件,根據『知者義務』,必須讓他變成魔法師,也就是成為了GM的一份子。A的說詞是他補習回家的時候,看到了這一整起過程,現在不能判斷他的證詞對於歐陽輝義的利與弊。」
我拉個椅子來坐:「所以你是要保護歐陽輝義囉!」
「當然,你不知道GM多想把他殺了,半年前的事情之後再跟你說吧!」
「好像很不吉利的樣子,魔法世界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?」
「當然,你久了一點就會習慣了。還有,王亦傑事實上也是GM的一個人,我也是從資料中發現的,他是最幸運的人,沒有死,不過事實上,他是命中注定要精神分裂的,這也是他最不幸運的地方。」
「你到底在說什麼?」
「這個結界造成的副作用。這一種專門殺人的結界,就是要同歸於盡的意思?」
「你是說,王亦傑算是兇手之一?」
「這麼說也不完全錯了,很接近。」
「我怎麼想都想不到。」
「廢話,別人在某一個時候成現出某個面向,又不是他所有的個性,想當然要知道。」
我覺得這不是廢話,表裡如一的人應該還是有的,我認為啦。
為啥台北城沒有晚上呢?八點的台北城跟早上是一模一樣的情境,還是因為這邊是中心地帶,而不是淡水那邊比較遠離市中心的地方?所以人們常常反抗太陽,想要把太陽的餘光延續才會這個樣子。所以台北城的晚上,真正是從十點開始囉?台北車站的話應該是11點左右吧!或者是根本沒有晚上,也許微光也會是某些人的白天也說不定。
五點放學,回家洗個澡,七點的時候我就到了法庭,我沒有到過法庭,所以我不知道這裡的配置,鄭清有說過,開庭在4-5號室,所以我直接搭著電梯,前往我所要去的地方,
4-1,4-2,4-3在左手邊,所以右手邊就是我要去的了,4-4,4-5,老實說,我剛上四樓的時候就被這裡的氣氛震到了,這裡燈光昏暗,完完全全不像是法庭,一樓的亮光跟這裡完完全全成了反差,是不是這一層樓都是開魔法會議,所以必須低調,法院總共有6樓,為什麼魔法法庭要選在四樓呢?難道一家六層樓的房子只有四樓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嗎?我改天再問一問鄭清好了。
這邊走路的腳步聲特別的大,讓我懷疑走道是中空的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,4-5的門關著,跟鄭清說的一樣,開庭時間是七點,現在正好七點整,所以該道的人都已經到了,因為這是很大的刑事案件(鄭清說死了九個人),所以必須開放給會魔法的人,不管鄭清怎麼說我必須放心,我看著這道門還是覺得自己進不太去的樣子。
我試著握緊門把,糟糕,鎖住了,鄭清說我必須認清鎖住是結界的效果,這個結界的難度跟小學六年級的應用問題一樣,可以反射式破解,但是不可以用蠻力。
我匯集意念:「門沒有鎖!」嘗試把門打開,不行!打不開
我不管怎麼想都無法破解這個鎖,好吧!我想想,這個結界是擺在哪裡的,如果能夠像之前鄭清一樣破壞了結界,是否就能夠打開鎖?
「結界是由符和咒所構成,除了原本沒有符的結界之外,任何一個被破壞了結界都會消失。結界必須是圓滿的、對稱的,只要破壞他的對稱性,自然結界就可以被破了。」
所以,結界是鋪在鎖上的,如果我仔細一看應該看的到。啪!感覺腦袋突然閃光一下,是我的錯覺嗎?我又看了鎖,在門把與門之間,上面黏了一圈的白紙,難道這就是結界的樣子?
「最厲害的破解結界的方式,就是用自己的意志覆蓋結界。」
我把手握向門,誇拉!門開了。的確,已經開始開庭了,現在應該是提出理論的時間,因為我看到鄭清站在那邊,說:「根據我研究空間理論以及專攻結界的六年的經驗,所提出關於結界的知識,如果有錯的話,請前輩們指證。」
我看看原告和被告是誰,被告是歐陽輝義,我看到他的樣子跟我腦中想的不太一樣,我原本以為他是一個老頭,但是現在看起來不過是中年而已,鄭清說他快要70歲了我根本就不相信,頂多只能說他是40歲而已的人,外加一些皺紋。原告是GM的會長,應該是甘穎吧!因為鄭清有跟我提過這個人名,不過我的心裡卻有一種「違和感」,該不會是因為他長的太獵奇了吧?我如何形容一個人長的獵奇?這是超越這個時代的描述方式。
「人身結界!」鄭清開始說了,他說這句話的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顫了一下,尤其是坐我旁邊看起來很像是菜鳥的女法師,我問她:「你是GM的嗎?」,他嚇到了一下,說:「不是。」怎麼我亦感覺他是一個天然呆呢?我問:「還有其他的組織喔?」不是FM就是跟我一樣無業遊民吧,我這樣想。「LM的。」她說出了一個我不知道的東西。
「蛤?」我請求她再說一次
「Logic Magic ,你不知道嗎?那你是哪邊的?」
「我沒有加入任何地方。」
「所以你什麼都不是囉,喔!」
「什麼?」
結果我居然沒注意鄭清在說什麼了。不過人身結界的事情他倒是有跟我說過。
「人身結界,是最危險的結界之一,人身結界通常是4~10個人組成,越多人的效果越好,人身結界的目的是要絕對困死一個人,也就是要完全封鎖這一個人的結界,但是時間魔術不知道能不能穿過就是了,記得目前會時間魔術的人幾乎沒有。人身結界是高級結界中很異常有『符』和『咒』的,通常高級的結界只會有咒而已,因為符會被破壞。但是人身結界例外,人身結界的符是人的肉體,咒就是人的魂魄,這理論上是被禁止的,但是這一次的情形就是這樣。
當人身結界成立的時候,就會形成一個絕對封閉的空間,被困在裡面的人,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出不來,就算圈圈裡面的人,那些人的靈魂會束縛住這個區域,唯一的方式就是讓其中一個人放手,讓符咒自己破滅。」
我接著環顧四周,都沒有我認識的人,看來我在歐陽輝義站裡來說話之前,我都會跟旁邊的人講話了。我一時對LM產生了興趣,問她:「LM是很大的組織嗎?」
「恩」,她說:「我想想,我們的會長是……忘了。」
感覺她很不可靠的樣子
她繼續說:「不過會長是不可能來的喔!因為會時間魔法的人根本沒有必要管這裡。」
「時間魔法嗎?」
「恩。」
我不清楚我再重複什麼?但是我聽過對於時間魔法的事,就只有鄭清介紹會時間魔法的人不需要接受任何的限制,可以隨心所欲的不鳥法庭。看來LM的會長是這個樣子嗎?LM應該不是什麼小組織才對。
「咦?」她說。
「怎了?」
「現在在幹嘛?」
「審判阿?」
「是喔!對了,這裡是法庭。」
「對阿,我怎麼沒發現?」
「你天然呆阿!」
有一句話叫做「我被天然呆嗆了」,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回去?
歐陽輝義站起來,說:「我說出當晚的情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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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N章、刻意忽略的片段
歐陽輝義走在巷子當中,月圓之夜,他不知覺想起了半年前的月圓之夜,那是他第一次殺人
「為了這個社會的秩序,魔法師不可以自由存在」甘穎說,甘穎是GM中第二任總長,GM的成立和法律息息相關,學者認為:魔法在社會中只會造成不安定,物理卻不同,所以GM專們追捕流浪魔法師。
「我什麼都沒有做,一個沉默的法師對社會沒有害處。」
「你成立FM就是違反了法律,哪裡不張揚?」
「不管有沒有成立,你都是註定獵殺我了,沒說錯吧!」
「是沒有說錯。」
他忘不了那一天的月亮,竟然跟今天一模一樣,歐陽輝義直覺不對勁,於是他祈禱月亮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,就像他對半年前說的一句話一樣:「殺人的、被殺的、痛苦的、快樂的,都在月光下照著」,暴露在月亮之下,他自己會怎樣被記錄呢?
「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就會殺了你們。」歐陽輝義發現十個圍繞在他身邊的人毫無動靜。
一個!歐陽輝義讓一個人瞬間炸開,一部分的血往內濺另一部份的血灑在那十個人背後的「隱形牆壁」上。
「你們不必死的,現在離開,讓我走。」他說。
「不,除惡是我們的義務。」
「是喔!那我有什麼罪?」
「殺人罪!」
瞬間的印象閃過他的腦中……半年前的戰爭,他第一次殺人,之後,,等GM重整起來前的快樂日子,只持續了半年,現在,他又得殺人了,歐陽輝義顯得有些疲倦。對於血,他根本不會害怕,只是有些討厭。
當他看到今天的情況時,嘆了一聲氣。這是……最殘忍的結界之一。
「我殺了誰?」
「甘穎。」
「你說那個GM幫主?這當然不是殺人,他連續攻了我20次我才還手。」
剩下的九個人眉頭皺緊了,
輝義繼續說:「那傢伙用一個很爛的理由來殺我!他說一位我是流浪魔法師。你們不逃嗎?」
沒有動靜,第二個人被炸開。
「魔法法庭存在的價值很矛盾對吧!憲法應該適用在任何一個族群中才對,怎麼反而政府會有甘穎這個人呢?你們現在走開我就放過你們。」
一樣所有人都呆站在那裏不動,留著汗水,正在納悶著為什麼沒有發生功效?第三個人接著炸開,血又濺到了後面的牆壁,但是只有歐陽輝義發現這一點,剩下的七個人只敢直盯著歐陽輝義看。
「我跟你們說,你們這樣根本沒有辦法保護你們自己,所以要放棄嗎?」
真奇怪,竟然沒有人就這樣掉頭就走的,他們的心難道已經連成一線了嗎?還是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太少了?歐陽輝義不禁疑惑,但是他不可能停下來,因為目前的他很危險。
第四個人炸開,歐陽輝一開始注意到,儘管每個人不一樣,但是為什麼,炸開來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呢?恐怕是因為他們相信共同的事實吧!
「你們的死會被遺忘,你們只是一些旗子!」歐陽輝義大喊
「我們背負著捍衛國家的使命,要剷除邪惡。」第六個被殺的人說
「你們被騙了吧!你確定會長這麼說?哇賽,甘穎復活了。」
磅!炸開了
「你覺得你要死嗎?」
「我要報仇~~」
碰!第七個人也炸開了
「你哩,留有遺言嗎?」
「我死後,希望有一大筆錢來養我的母親,所以殺了我吧!」
歐陽輝義頓了一下,說:「我可以不殺你嗎?」
「不行。」
第八個人跟著炸開,讓歐陽輝義不解的是:為什麼這個人炸開的樣貌跟之前的人一樣呢?
「你這個殺人狂!」說話者也是第九個爆炸的人。
「只剩你一個了。」第十個人握著無法看見的東西,那被稱為靈魂的東西。
審判長說:「根據理論空間學家鄭清以及被告歐陽輝義的證詞,這是人身結界,因為所以應當判正當防衛無罪,有異議嗎?」
「有!」那個長的很獵奇的人的人說,現在終於知道他不是甘穎了,因為根據歐陽輝義所說的,甘穎已經死了,這麼重要的消息我怎麼不知道呢?那麼這個人就是現在的會長囉?我還是不要自己擅自推斷好了
「有!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人身結界,所以他還是犯了殺人罪!」他的聲音宏亮,迴盪了整座法庭
「攝影機畫面呢?」歐陽輝義旁邊的某配角B說:「可以證明!」
「當時沒有攝影機畫面。」警察說。
「怎麼可能,真的沒有嗎?」B說。
「沒有,附近的監視器畫面都故障了。」
「是你們為了湮滅證據而讓監視器故障的。」獵奇說。
「請不要做沒有證據的推論。」法官提示。
「在人身結界的證據理,所有的靈魂會被凝化,也就是並不會消失,人身結界最大的證明就是凝化的靈魂,所以必須證明這個存在與否。」鄭清說
「所以你們必須讓王亦傑來。」B說:「證明靈魂沒有凝化。」
獵奇駁斥:「他現在活的好好的,靈魂當然沒有凝化。」
「在人身結界未完成時,靈魂會轉移到剩餘者身上,所以會造成解離症等症狀,必須查明。」鄭清說
「他沒有必要來。」獵奇說。
「有必要!」B似乎生氣了
「王亦傑與本控告歐陽輝義之殺人案無關,所以無法強制要求。」法官說
「而且如果是人身結界,後來會是誰來破解?」獵奇多嘴的說
「林純涵!」歐陽輝義點出了這個名字:「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會長,她不是因為會消滅靈魂嗎?」
「不對。是吸收靈魂。」獵奇說
「這也是屬於滅的魔術中的一個極端法術,這就證明了他會破解人身結界。」
「你也應該會阿,歐陽輝義。」
「但是,在結界內的人,並不能施行這項法術,你知道嗎?」
獵奇顫抖了一下,暫時默不作聲。
警察說:「現在再提出另外一個證據:『刀子』,在兇殺案現場發現的刀子,並未有任何血跡,上面有王亦傑的指紋,根據王亦傑本人的說法,這支刀子是自衛用途,因為歐陽輝義對於他的死亡威脅。」
獵奇:「如果是人身結界的話,需要所有人圍成一個結界,像這樣一個人拿出一把刀的情況是不可能的,所以這並不是人身結界。」
「並無關聯!」歐陽輝義說:「你沒有辦法證明拿刀子不是在人身結界的前面或後面,真實情況是他因為拿出刀子而破壞了人身結界。」
「靠!」獵奇大喊,他的身體抽搐著。
「法庭之內不可無禮!」法官說:「屆時再對你的反應做出判斷,請勿說髒話。」
鄭清有說過王亦傑因為GM的任務失敗,現在一定是受到了一些苦頭,我這時候不斷的反思,這真的是我的同學嗎?我覺得這種魔法的世界,跟黑道一樣。我們所看過的魔法小說,學了魔法以後,通常是拿來殺人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恐怕這是魔法本身力量太強的原因吧!
這時候我又注意到坐在我旁邊的小姐,糟糕,已經睡著了,看來這邊的冷氣不夠強把他冷醒嗎?我真想知道LM為什麼要派這個人來這裡,等她醒來之後再問好了,我還是盡量認真的聽審判好了,不過說真話,我不是完全有程序,我還是有很多的疑惑,尤其是:為什麼十個人之中,活下來的人是王亦傑?
雖然只有10種可能性,看起來很簡單,但是王亦傑是鄭清的同班同學阿,也許這中中還有其他的因素主到這一個事件發生的必然性,一定有,只是我還沒發現而已。
我以前想知道國士無雙(註:在日本十三張麻將的役中,以東南西北中發白胡的役,為役滿,是極難出現的役)的機率有多高,於是上網查,發現幾乎為零,但是為什麼還是那麼多人胡出國士無雙呢?因為在玩牌的10幾巡之中,有換過排,也就大大增加了國世無雙的可能性。所有算機率的網站,應該都是算「天胡國士無雙的機率」(註:天胡即為莊家配排之後即胡,亦為役滿),這樣當然是不可能了,所以我很不相信那些機率的說法。
警察說:「還有最後一個證據,除了王亦傑之外,其餘的人身上都沒有帶任何金屬製品,包括錢幣。但是,也沒有任何的紙鈔、證件。」
鄭清舉手,法官點了點頭,鄭清說:「在人身結界裡面,有一條是關於法力增強的要素,也就是要去除任何的金屬製品,這是防止結界干擾的方式。」
獵奇說:「不能因為這樣就相信這是人身結界,因為沒有辦法證明一定是,人身結界只是你們的解釋方式,對於我們的解釋,我們有證人。」
警察說:「這個人是經過案發現場的少年,現年17歲就讀XX高中。」
不會吧,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個人,證人A絕對不是他,同一所高中絕對是巧合,又加上他是失蹤的,失蹤的事件有九成跟魔法有關,不管怎麼想都會想到他,怎麼會這樣?不應該是他的絕對不應該是他,我已經準備好要原諒這一個同學了,根據他跟謝芬劈腿的事實,我已經決定要做一個寬容的人(你想不想要認識新的女朋友,他說),這人渣,我已經認定他是這樣的人了,千萬不要讓我顛覆,還有許怡芳的說法,絕對不會錯的,絕對不會錯的,呵呵,不會錯的對不對,他是國中同學,對了,國中同學,方翱和許怡芬都是,也許他們都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了,都是混仗,方翱騙了我,許怡芳也騙了我,不可能,我相信那10%的機率會出來,這10%的機率就是方翱和謝芬私奔了,那個畫面我還記的清清楚楚,不,我發現是我想像出來的,求求你了,千萬不要證人A就是方翱,這會讓我崩潰。
警察緩慢的咬字,我的耳朵似乎啞掉了,我的眼睛看著警察發出的聲音:「高~~中~~一~~年~~級~~的~~」
不對,這種感覺就是,某種不安,就如同那次:我和我同學在打麻將,看著他立直之後,突然湧現出來的不安感,接著我就看著我的下家翻出一張八筒。我那時念念有詞:不要自摸、不要自摸,就因為我清楚的預感到他會自摸。八筒!他說:四暗刻(註:也是一種役滿)!接著他把排丟到桌上,我完全看傻了眼
「八~筒~」我不相信警察會說這個,我仔細回想他剛剛說的話,才知道我是誤解了,他講的是,不,他講的是
「方翱」警察說
警察說:「方翱」
「役滿!」那位同學說,那一場半莊(註:東風場+南風場,一場有四局)我不可能打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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